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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蜂only,放旧文,时不时别的。大兄弟,来根棒棒糖啊

OPB拆。简单粗暴。


【对,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他有无数种表达忠诚的方式。他可以温顺地贴在那辆拖挂车身边,和他并排前进;也可以冲在队伍最前面披荆斩棘;他也可以为他一句话慷慨赴死。
大黄蜂是擎天柱的眼睛和影子,所有汽车人都这么说。大黄蜂想,就算把自己的火种都为擎天柱燃尽了,可领袖也终究是如神明般,和自己隔着一条不可逾越的线。他永远也成不了擎天柱。他有些沮丧,伸手轻轻触碰擎天柱的音频接收器。领袖的机体发出了柔和的机械声,像风擦过树梢时发出的,十分叫人放松的声响。他抬起头,前额轻轻顶在大黄蜂下颌。
“我建议你别想工作的事,老朋友。”说不出为什么,他这话让人难受。大黄蜂顺从地把手放在好朋友脊背上,从发声器里漏出一声叹息。
“您总会猜到我的想法。”
他又不回答了,只用手指扣了扣大黄蜂口腔部的装甲。
“对不起,这个不行。”年轻人拨开领袖的手。可擎天柱似乎存了心要和他使坏,按住他的手,又用手指摸索着想把外装甲打开。年轻人投降了,把那块没什么实际用处的小装甲移开,露出面甲的下半部分来。
“其实没那么难。你已经完好如初了,老朋友。”他微笑着,近乎谨慎地抚摩大黄蜂的面甲。
“我已经习惯了。”年轻人几乎要发出呼噜声来,“这个我还得慢慢习惯。”
一向严肃的领袖笑出了声。他的副官实在是个可爱的家伙,总能让他心里暗暗笑起来,这次他不打算隐藏,这一笑倒让副官摸不着头脑了。
“哦——不,您误会了,我是说——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大黄蜂,这于我而言不是全新的经历,但我会对你坦白。”他诚恳地把两手撑在充电床边,光镜正对上年轻人的视线。
“我不确定,也许您不用急着告诉我。但这对我而言是第一次。”
领袖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似乎是对对方做出了什么无言的承诺,然后那双高贵的手便顺着他的副官细瘦的腰滑到了胯,引得年轻人一阵颤抖。他芯想,擎天柱握剑的时候,兴许用了很大力气,足以把他的腰扭断。可领袖显然不想伤着他,只用手轻轻托起他的胯,胳膊一抬,便把他的双腿架到空中了。
“这样你会难受吗?”
“不会。谢谢您。”他的语气依旧毕恭毕敬,末了还差点举手敬礼。他有些恍惚,盯着领袖那个淡淡的微笑便不知所措。
擎天柱小心地来回抚摩他的双腿和胯部,浸润过血雨腥风的手此刻却异常地轻柔,让大黄蜂想起还在地球时凯德用有机纤维织物擦净他被雨淋了的外装甲的触感。
“真难想象……您的手可以这么轻。”
“我不是所有时间都用来战斗的,大黄蜂。”他的话音突然一沉,像是饱含着某种急切的渴望,一只手迅速滑到年轻人打开的对接装置,几乎是同时,大黄蜂浑身像被电击似的猛然颤抖,尚未完全修复的发声器挤出一声闷哼。
“放松,小蜂。”他安慰道,“相信我。”
“当然,擎天柱。”他努力表现得沉着,“我就是有点——”
兴奋。他的领袖和最真挚的朋友,塞伯坦最伟大的汽车人,现在就紧紧贴在他身上,他们的火种震颤的声音传入彼此的音频接收器里,大黄蜂依据此也判断出他的领袖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静。可他很擅长伪装,在战场上片刻的慌张也会动摇军心,只有大黄蜂知道他紧张时是什么模样。就像现在,他的光镜透露出的焦急和热切的情绪,只有大黄蜂知道。擎天柱小心地用指腹描画他的副官的接口,直到温润的油液沾满他手掌——大黄蜂过载了,年轻人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撑开来,两手抓着床沿,几乎要把边缘掰下来。
“这可真是……太棒了!”那年轻人的语气活像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小孩,伸了手抓着擎天柱的小臂,“抱歉,我从没有——”
“我很高兴,老朋友。”擎天柱本想说些题外话,又怕聊起来没个完,便俯身把小个子抱在怀里,几乎把他整个掩在身下。大黄蜂用两腿环住他的腰际,两人都用几乎要将对方折断的气力紧紧勒着,痛感和快乐同时袭来,仿佛要将两人融合在一起。
“唉……”黄色的小个子突然轻叹了一声,挺起腰用接口轻轻磨蹭领袖的输出装置。擎天柱轻笑着用手抚摩他湿漉漉的接口,把手指往里探,那副较小的机体再次开始颤抖,但又热切地吞咽入侵者,他渐渐开始习惯了这触感。
“我们的机体大小差距太大,你得慢慢来。”
“您知道我最不担心的就是受伤。”
“我知道。但是以防万一……”领袖把指尖停在某个传感器密集的元件上,只稍稍用力摁压,年轻人的机体就绷得仿佛要断开来。大黄蜂在混乱中芯想,这人大概不管做什么都是一板一眼的。
“大黄蜂,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要征求你的意见……你真的想这么做吗?”
“真的。当然如果您认为这不妥当……”他有些气馁,伸手想把对接装置的装甲阖上,可手刚刚抬起便被牢牢摁住。
“不,这是我的荣幸。”他的态度十分诚恳,可大黄蜂还是觉得仿佛在听神明的训诫,乖乖地放松了机体,像个被猎手翻了肚皮的石油兔子,软绵绵地摊在那里,等着被人开膛破肚。当然,他的挚友不会取走他的性命,可这最初的一击仍然疼得大黄蜂想要喊出来。他两腿紧紧夹着入侵者,不自觉地尖叫,就连水冷系统也跟着呜呜地高速运转。擎天柱停下了,好叫年轻人的机体跟上节奏。他明显感觉到那管道中柔软的肌肉随着痛感消散而渐渐放松,直到接口内置管道完全适应了,变得湿润而柔韧,擎天柱才松开紧紧搂着战友的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年轻人一面调整自己换气的频率,一面愧疚地抚摸擎天柱肩头几乎被他硬生生扯下来的装甲。领袖轻轻摇头,又仔细打量着他的搭档的面庞。他太年轻了。擎天柱几乎有些罪悪感,可深深刻在塞伯坦人本性中的征服和占有欲又着实让他隐隐约约地想要将这战士的机体碾压拆碎。抬起的手缓缓落在战士额头上:“没关系,我太着急了。”
“这比起我们战斗时候可好多了。”
“如果你不吭声,我大概也活不到现在。”他又忍不住轻轻抚摸年轻人的额头和面甲。看大黄蜂已经彻底放松下来,他尝试着腰腹慢慢抽动,年轻人配合地挺起胯部,好让对方不那么费劲。他们的个头差距实在不小,领袖的姿势几乎是趴在充电床上,就算他的机体耐力够强,这么趴着也得累了。可是大黄蜂也不想骑在领袖身上,他更喜欢被他的英雄支配,这让他有安全感。年轻人随着对方的节奏努力调整换气的频率。他每次把机体温度降下来,只要瞅见那副如神明般的面甲,所有的努力便徒劳无功,浑身的线路都烧的发烫。
他是那么……优雅。那副精雕细琢的装甲和机体,以及令人战栗的火种。只要他一句话,大黄蜂可以把火种掏出来给他……而现在,领袖的机体与他融为一体,一波接一波的欢愉撕扯着他的火种,擎天柱细心地用手托着他的两腿,腰身按着固定的节律运动,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小战士浑身剧烈颤抖,他清晰地感觉到领袖机体传出的热度尖锐地灼烧着他的排线,其中渗出的清油和能量液涂抹于他机体内每一寸金属之上,强硬而直接地标记他,占据他。这渐渐变成了一场战斗。年轻人的双腿狠狠缠绞着对手,金色涂装沾染在骑士的银甲上,而骑士也愈加凶猛地直刺入目标,乍看之下仿佛两人即将组合成一具机体,也像是一场博杀。大黄蜂觉察到自己的机体在贪婪地吞咽着对方的输出管,来不及纳入的清油和能量液已经顺着装甲缝隙淌出来,沾湿了擎天柱腰腹的银甲。而擎天柱也已经觉察到身下的同伴临近决堤边缘。
“长官——!”
“!!——”
骑士将整个机体俯下,紧紧抓住那副瘦削修长的机体,直到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彻底崩溃,每一下进攻都变得毫无章法,如狮子撕咬即将断气的羚羊,每一次都要将他的筋骨都分离开来,那种几乎窒息的快感迅速燃尽大黄蜂的理智,他把面甲贴近擎天柱,好紧紧盯着对方变得异常明亮的光镜。而那瞬间擎天柱所见的,是另一匹野兽如饥似渴的眼神。

“您说我该不该说实话?”
“嗯?”擎天柱侧过脸,有些摸不着头脑。
“您说过我们不伤害人类。”
“没错,老朋友。”
“我杀了不少人类……在七十年前。您记得那会儿,我还没到成年。”
“……大黄蜂……”
“如果您因此惩罚我,我没有怨言。只是我那时确实别无选择。我所杀的也不是——”
“我以后会好好调查你和热破的行动。但现在——”他阖上光镜,“好好休息。”
金色的战士满怀忧虑地伏在领袖身边,许久才进入休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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